林雨暮站起身,“没胃口,不吃了。”
迟夜勋扔下刚拿到手里的筷子,站起身,冷哼一声。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这么不值得你信任?我迟夜勋再不济,也不会利用自己的儿子,来对付自己的女人。”
很快玄关处传来重重的开门声和关门的声音,诺大的房间,静谧的只剩林雨暮不平稳的呼吸声。
林雨暮身形摇晃,眼底暗红,自言自语道:“当年我也想相信你,可凌云洲是你最信任的人,他的话,让我如何能不信,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戏。”
第二天。
迟夜勋没有再出现在林雨暮的住所,林雨暮是自己打车来到迟氏集团的。
顶楼的办公室,林雨暮推开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
只是,在她的办公桌上,林雨暮倒是看到了熟悉的保温壶。
林雨暮打开保温壶,苦涩的药味立刻蔓延到空气中。
令林雨暮不解的是,保温壶旁边,还放着一颗水果糖。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林雨暮顺着声音看过去。
凌云洲手里提着一份早餐,来到林雨暮的办公桌前。
“少夫人,你的早餐,勋哥说让你吃完早餐再喝药。”
“他人呢?”林雨暮瞥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办公桌。
“勋哥去欧洲出差了,今天早上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