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暮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一出口,扯的嗓子眼既干又疼,微凉的手背覆在她的额前。
“你发烧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苍白的慌张,林雨暮吞了吞口水,想润润自己干的冒烟的嗓子。
迟夜勋将手里的保温饭盒放到玄关处的鞋柜上,霸道的将林雨暮打横抱起,直奔二楼的卧室。
林雨暮被迟夜勋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后,虚弱的吐出一句话,“我想喝水。”
迟夜勋揉了揉林雨暮的短发,“好。”
男人的声音极轻,轻的如同从遥远的梦境里穿越而来一般。
“我是在做梦吗?”
林雨暮睁着紫葡萄般纯净的眼眸,怔怔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男人。
眼前忽然笼上一层厚厚的阴影,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微凉的唇瓣。
男人的吻急促又霸道,林雨暮只当是还在梦里一般,回应着唇边熟悉的吻。
迟夜勋的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林雨暮睡衣上的纽扣,女人特有的雪白肌肤刺的他眼眸生疼。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林雨暮脸颊,耳垂,脖颈,和那曾经为他挡过子弹的左肩上。
染满绯红的眼眸,忽然被一片醒目的白色惊醒。
迟夜勋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在林雨暮如开着白色小花的左肩上,当年子弹留下的浅粉色的伤疤处,是淡黄色的花蕊,周围绽放的白色花骨朵,层层叠叠,清雅又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