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走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留着标准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男人身上穿着貂皮大衣,手上戴着各种宝石戒指,挂在脖颈上金项链在商场的白炽灯下,发着金灿灿的亮光。
“老公,你来了,有人欺负我,你也不管管。”司徒兰跺着脚对男人撒娇。
朝雨暮被司徒兰别扭的撒娇激的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男人夸张的扫了一圈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谁呀,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家兰兰?”
司徒兰嘟着嘴指向朝雨暮,“就是她,她刚刚嘲笑我连六千块的手镯都买不起,还说你不给我零花钱。”
男人拍拍司徒兰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从自己夹在腋下的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
“收好了,看谁敢嘲笑你。”
司徒兰接过男人手里的卡,轻轻吻了吻男人油头粉面的脸,眼底却闪过一抹厌恶。
“还是你对我最好。”
虚荣心得到满足费男人露出一副暴发户的张狂样,“兰兰,你快要生了,给我儿子和你自己挑几件金首饰,别嫌贵,咱有钱。”
司徒兰得意的瞥了一眼朝雨暮,“老黄,我朋友也怀孕了,她给孩子看上了一对金手镯,才六千块,我看她好像没有这么多钱,要不我们帮她把钱付了吧?”
男人上下打量着朝雨暮,油腻的脸上,露出色眯眯笑容,“当然没有问题。”
司徒兰坐到朝雨暮旁边的转椅上,得意洋洋的指挥着柜台店员把柜子里最昂贵的首饰拿出来,供她挑选。
司徒兰知道,黄伟这人,私底下极抠门,平时根本不会多给她一分零花钱,就怕她偷偷拿去补贴娘家,但这人又极好面子,尤其是在长的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面前,就跟发了情的动物一样,到处炫耀,没有一丝理智。
以前司徒家辉煌的时候,司徒兰最看不上这种男人。
可是司徒家被迟夜勋逼得走投无路,司徒信阳没办法,为了周转公司,给司徒兰找了个晋城家里有个小煤矿的中年男人,司徒信阳把换来的礼金都投进公司,结果还是没能让公司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