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的话带着浓浓的讽刺,迟夜勋知道,朝雨暮这话暗指之前两个人交颈缠绵时,朝雨暮总会趁他意乱情迷时,提生孩子的事。
可即便他再动情,他也从未松过口,而且每次,他都会以朝雨暮还小,以后再说为借口,推诿掉。
“暮暮,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低沉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冷意。
朝雨暮将包装盒扔到矮几上,慢悠悠的站起身,紫葡萄般的眼眸噙着冷冷的笑意。
“迟先生这就受不了,不如我们离婚吧,离了婚,你就不用再忍受我的挑战了。”
迟夜勋走进卧室,右手虎口锁在朝雨暮白嫩的脖颈上,将朝雨暮从沙发上提起来。
“离婚?想都别想。”
忽如其来的强力,使得朝雨暮呼吸受阻,堵在胸腔里的气憋的她脸色通红。
男人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指深深陷进她咽喉处的软骨上,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让她气绝而亡。
一滴冰冷的泪水从朝雨暮半阖着的眼眸上流出,顺着她通红的脸颊,落在男人的虎口上。
男人忽然放开朝雨暮,朝雨暮张开嘴,吐出憋在胸腔里的气息后,弯下腰,不停的咳嗽。
迟夜勋沉冷的眼眸闪过一丝慌乱,他伸出手,将不断咳嗽的朝雨暮拉进自己的怀里。
宽厚的手掌不停的抚摸着朝雨暮的后背,安抚着朝雨暮明显崩溃的情绪。
慢慢停止咳嗦的朝雨暮手撑在迟夜勋坚硬如铁的胸口,狠狠的将迟夜勋推开。
“迟先生,满意吗?你这样折磨我,心里觉得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