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瞪着眼看向朝雨暮,“你说什么?她还想把背叛你的事嫁祸给我。”
江月白转头看向许如慧,“许如慧,你是不是傻啊,我跟暮暮打娘胎里就认识了,我放个屁,她都能知道是什么味的,你还设计离间我们,你当自己演宫心计呢?”
许如慧挺直的后背瘫下去,清秀的脸上升起自嘲的笑。
“那天你明明看到江月白跟司徒兰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怀疑她?”
江月白一头雾水看向朝雨暮,“哪天?我跟司徒兰在一起?她在说什么?”
朝雨暮拍拍江月白,“快放暑假的时候,有一天我在图书馆遇见如慧,然后看到你和司徒兰在图书馆门前见面,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司徒兰主动约你,时间和地点也都是她定的吧。”
江月白恍然大悟,“我说呢,司徒兰好端端的让人传话给我,约我见面,还约在那么奇怪的地方,问题是见了面,屁也没放一个。我还以为司徒兰吃错药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许如慧收起梨花带雨的惨样,“没错,是我做的,司徒兰找我来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她了,我给她提的唯一要求是,让她跟我联合设计你们之间产生误会,只是没想到,你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要牢固的多。”
江月白早已被许如慧神变脸的模样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结结巴巴问:“为……为什么?”
许如慧自嘲的笑了笑,抬起眼眸看向江月白,“说什么跟我做朋友,可你们真的有拿我当朋友吗?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嫌我家里穷,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我已经很努力的试着接近你们了,可你们还是对我视而不见,瞒着我偷偷一起出去吃饭,要不是司徒兰给我发了照片,我都不知道。
我是不懂交响乐,不懂奢侈品,这些我都可以学,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接纳我?出身不好又不是我的错。”
许如慧的眼泪哗哗流下来,朝雨暮叹口气,“如慧,看不起你的,从来不是我们,是你自己,我们出去吃饭,唯一一次没有带你的,就是我从连清山回来后,到出租屋找小川,当时承宇和月月刚好在,我们就一起吃了顿午饭,就因为这,你就对我们起了疑,这朋友确实也没必要做了。”
服务员端着菜和锅底上来,朝雨暮拿起筷子,“吃饭吧,吃完之后,出了这道门,大家权当不认识好了。”
江月白一边调料碗,一边说:“我也不懂交响乐,那天你也看见了,我睡了两个小时,暮暮也没嫌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