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大概向苏彧解释了一下朝雨暮为什么会被带到警局做笔录。
苏彧站在远处,听见朝雨暮眼前的警员说:“要是没有家属来保释,你只能在警局待几天了,被你打的人态度坚决,不和解。你做好思想准备,一但上庭,性质要是严重,很有可能会留下案底。”
朝雨暮垂下眼眸,“我没家属,她要告就告好了。”
苏彧疑惑,她没家属?那迟夜勋算什么?
难不成他们的结婚证是假的,不受法律保护?
苏彧食指搓着下巴,掏出手机,给迟夜勋打了个电话。
“夜勋,你猜我在警局看见谁了?”
“说。”
“你这什么态度?”
对面寂静无声,苏彧妥协,“行了,没有一点情趣的人,怪不得朝雨暮跟局里办案的警员说她没有家属。”
迟氏大楼里的迟夜勋放下手里的笔,面色阴沉,带着隐隐的不安。
“什么意思?”
“你老婆呢,因为打架斗殴进市局了,被她打的人好像叫司徒兰,听负责办案的人说司徒兰不和解,准备起诉朝雨暮。”
苏彧瞥了一眼在市局吵吵嚷嚷,气急败坏的司徒兰,“司徒兰在警局骂骂咧咧,说什么绝不和解,还要申请验伤,总之,闹腾的……。”
苏彧说的正起劲,电话里忽然传来忙音,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又瞥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朝雨暮,总觉得这二人之间似乎有问题。
迟夜勋挂断电话后,对站在一旁的凌云洲说:“联系司徒信阳,让他立刻到市局。”
迟夜勋一边吩咐,一边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把车钥匙给我,我先过去,你联系好司徒信阳后再过来。”
凌云洲掏出西服口袋里的钥匙,扔给站在门口的迟夜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