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眉微拧,手指又敲了两下书桌,“没有。”
“究竟是谁,做了这么大的局,要置你于死地,还让朝书简背锅。”
“苏彧那边查的怎么样?”
韩沉:“因为涉及到境外,很多线索都没法查,朝大……咳,少夫人拿到的绑匪的电话,也是东南亚那边的黑卡,与老刀通过话的电话号码也是黑卡,根本没法查谁是主谋。”
迟夜勋没有说话,他靠在软皮转椅上,深邃的眼眸陷入沉思。
自从他离开部队,继任公司总裁后,在商场上手腕是狠了一些,得罪过得人也确实不少。
不过要说谁恨他恨的不惜如此大费周章的要他的命,那些与他有过节的人似乎又都不至于。
韩沉看迟夜勋不说话,又说:“勋哥,何局做了锦旗,非要代表局里感谢你这次协助警方抓获绑架犯。”
“告诉何局,不必了,锦旗还是送给牺牲的特警,他们才是配的上这份荣耀的人。”
韩沉:“明白,明天我会转达给何局。”
韩沉又跟迟夜勋汇报了公司其它需要迟夜勋决策的事后才挂断电话。
迟夜勋回到卧室的时侯,发现朝雨暮并不在卧室里。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朝雨暮还没有回来,峰眉微蹙。
不过一个礼拜没见,姐弟间至于说这么久的悄悄话吗?
而且其中一个还不会说话。
迟夜勋拿起朝雨暮床头的《杀死一只知更鸟》,接着他之前看过的地方继续看。
翻书的时候,那张粉色的书签又落在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