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大早,朝雨暮就被安排做了各项检查。
抽血、CT、心电、核磁、以及肝、胆、脾、胰腺超声,甚至还有子宫以及附件的超声检查。
总之,能做检查的全都做了。
关于左肩处的伤口,医生得出的结论与河县医院给的结论相差无几。
迟夜勋将朝雨暮安排到病房后,独自来到妇科医生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医生大约六十多岁,带着老花镜的女医生手里拿着朝雨暮的妇科检查单。
“听症状,病人应该是在经期的时候受过凉,这种病一但落下病根,不容易治,只能仔细养着,目前不易受孕,夫妻生活上,男方注意,尽量别让女方经常吃事后药,对身体不好,至于孩子,等身体养好再要,目前就算有了,子宫太冷,也留不住。”
“怎么养?”迟夜勋眉头微拧。
“这样吧,我跟这里的老中医商量一下,西药治标不治本,这样的细养还是要用中药。”
迟夜勋靠着沙发背,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上,“要多久?”
女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不好说,最少也要半年多。”
“半年?”凤眼微眯,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嗯,她这病根应该有六七年了,还好人还年轻,一切都还来的及。”
迟夜勋从沙发上站起身,“药方什么时候能出来?”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