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看着若有所思的迟夜勋,“勋哥,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爱?”
韩沉略显轻薄的嘴唇上扬,露出一抹痞笑,“爱很简单,就是,就是你想跟她那啥……”
凌厉的峰眉紧蹙,迟夜勋想起第一次见朝雨暮时,在酒店的电梯里,略显稚嫩的小脸微红,轻柔的声音如挂在山间木屋里的风铃,清脆悦耳。
“情到深处,自然不会介意对方的出身、年龄、性别,凡是有所计较的,都是因为不够喜欢,不够贪恋,不够情深。”
似乎与韩沉说的有所出入。
迟夜勋抬起眼眸,看向一旁的凌云洲,“你说。”
“啊?”
凌云洲如同上课开小差,被老师忽然提问的学生,露出一脸的茫然。
韩沉噗嗤一声,笑出声,“勋哥,你问他,他一个没谈过恋爱,没碰过女人的人,懂什么?这种事,我才是专家,毕竟我们三人中,我经验最丰富嘛。”
凌云洲被韩沉说的脸色通红,一向好脾气的他面带怒色。
“我这叫洁身自好,哪像你,看见女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你那叫交易,不叫交心,你懂个屁!”
韩沉听凌云洲说脏话,笑的更是前仰后合,“哈哈哈……凌云洲,你也有今天,从小到大,你整日板着个脸,装的一本正经,人畜无害的,原来你也会说脏话,哈哈哈……”
凌云洲白了一眼韩沉,没有理会韩沉笑出的眼泪。
他转过头,看向迟夜勋,“勋哥,我觉得爱是你看到她时,心里就像是春日里抽芽的柳树,盛开的鲜花,回归的候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的让人觉得为了她,哪怕是付出生命也甘之若饴。”
原本停止大笑的韩沉又大笑起来,“哈哈哈……云洲,你写作文呢,这种骗人的鬼把戏你也信?
付出生命?还甘之若饴?你傻呀,凭什么?上几次床,就要付出生命,都是你情我愿,互相享受的事,动不动弄的你死我活的,可就没意思了。
再说了,这种事上,劳累的还是我们男人,她们女人就是纯享受,非要付出生命的话,那也是她们女人为我们男人付出生命,我看朝大小姐就挺上道的。”
“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