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全力爆发，武阁恐怕就会被打没了，江凡上哪去收集经验值。
“哼！”
武长老虽然心神震动，但却丝毫不惧，身子在空中一扭，落在地上，手掌陡然下按，握住腰间神剑的剑柄！
诡异的是，周围的空气之中，竟然凭空出现几道水流，而后剑影闪动之间，那些水流更是形成了一道诡异的圆形。
江凡并没有使出全部的力量，大约使出了相当于两成世界之力的攻击强度。
但任凭江凡如何攻击，都无法破开这剑法的防御！
“这，这种剑法……”江凡眉头一挑，“水行之道吗？”
江凡看着看着，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狂喜。
江凡之前突破紫府之时，曾经感应过“道”的存在，但是那时候一闪而逝，江凡根本就没来得及感悟。
“这，水行之道的剑法。”江凡面色一喜，“我和他多打一会，或许我能有所突破，甚至感悟一缕道之真意也是有可能的。”
江凡修行的是莽荒纪世界的修行路线，按照境界划分，天人合一之上，便是道之真意。
要知道即便是紫府修士，大多也没有达到道之真意境界。
而江凡的先天神魔之体修炼的是《赤明九天图》，而先天境界的《赤明九天图》就可以阴阳交汇、水火交融。
更何况，赤明九天图在系统花费经验值的情况下，推演的极为完美，更加近‘道’。
也许只有开天辟地之初诞生的那些天神，真神，祖神，在这方面才能够和江凡相比，要知道，那些神可是诞生之初就自动领悟一道的存在。
这也是为何江凡只是练气流派突破紫府之境时，会有‘道’一闪而逝的原因。
神魔炼体本就最契合天地，其实这是练气流派修仙者达到极高境界之后，才会出现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