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确实不简单。”颜雪衣轻轻一语，旋即开口道：“我曾把你当做了朋友，现在给你说遗言的机会。”
莫非凡轻笑，“你确定要杀我？”
“嗯。”颜雪衣点头，“很确定，原本，你是可以活的。”
莫非凡道：“你强过我很多，在你的手下，我没有活着的机会，有些事，我想知道。”
“你问。”颜雪衣开口，话语很淡。
莫非凡来到山崖边际，坐了下来，他拍拍身边的平整岩石，对颜雪衣招手，“既然我们算是朋友过，你就过来坐，我问，你答，我死，你走。”
看着面容如此平静的莫非凡，颜雪衣的双目中，闪过了一些惊讶，她来到莫非凡身侧，坐了下去，“你问吧。”
莫非凡沉默片刻，开口道：“天源界的宇帝向宇，是生是死？”
“生。”颜雪衣回应。
“在什么地方？”莫非凡再问。
颜雪衣轻语，“星空乱地彼岸的深处。”
莫非凡挑眉，“星空乱地的彼岸，就是你，天源界月所在的地方吗？”
“是。”颜雪衣回答。
莫非凡继续发问，“太古天帝曾活着埋了自己，他现在也在那里吗？”
颜雪衣道：“他躲避我们，已经死了，出手者，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