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斗笠客向郭裕飞通报的姓名正是叫刘斐青,而他师弟叫刘斐彦,两人都是弃婴,被刘皑所收养。
“哼!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去告诉他,金丝线我是决计不会叫给他的。”
郭裕飞追问:“刘斐彦你师父将你养大,教你本领,你为何不尊其遗愿,将金丝线与其合葬,反而要据为己有?”
刘斐彦通过传音符怒斥:“胡说!这些话是刘斐青告诉你的?他简直是大言不惭,我师父分明在临终之际将金丝线托付于我,让我将‘丝线木偶’术发扬光大,这可让刘斐青眼红坏了,师父在世时,尚且忍耐,可师父一死,他却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向我索要金丝线,说是要一人一半。
可师父临终前特地嘱咐我,这十丈金丝线任谁也不能给,尤其是刘斐青。我正是遵守了师父遗命,才一直守护金丝线的。那刘斐青平日里不思进取,碌碌无为,虽是我师兄,但修为,武艺,控制木偶之技艺均不如我,只不过仗着师父临终前,他抢走了几个强大的木偶才敢与我对抗。
但我有金丝线相助,他也斗不过我,所以才动了歪脑筋,花钱雇人来跟我斗。他也是真没良心,我本有好些次机会能杀了他,只不过念着昔日同门之谊,才手下留情,他怎么如此不知进退?”
郭裕飞与沈墨砚对视一眼,心说:“果然,两人所述大相径庭。”
郭裕飞又对那木偶说:“刘庄主,不如这样,你先出来,咱们叫上刘斐青,来个三方对峙如何?”
刘斐彦哈哈冷笑:“对峙?都对峙过多少回了?又有何用?他刘斐青是铁了心不要脸,只要金丝线了,说多少都是无意义。我为何建了这庄园,便是不想再被他打扰,安安心心创制丝线木偶之术!两位,请回吧。”
说完符箓上光亮消失,符文焦黑,木偶抬手撕下,左手上再掐二印,一阵火光从手心处窜起,将符箓烧成灰烬。木偶退到大门一侧,一动不动。
沈墨砚说:“怎么办?硬闯吗?”
郭裕飞退了两步,看看有什么地方能攀爬上去的,可是这山庄围墙足有二丈高,而且是沿着山顶边沿所建,墙体下便是陡峭山壁,除过门前这块空地外,再无落脚之处。
虽然沈墨砚可以抱着他再使化烟术进去,但化烟术使用一次灵环需要太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又是保命之术,最好不要这样用掉。
再看两个木偶,胳膊腿只有盈盈一握,看上去没有多少战力,倒不如硬闯了。
郭裕飞悄悄走到门前,两个木偶立马面向他,郭裕飞抬手要去推门,那个画成女人面孔的木偶忽然抬手做刀斜挥,“呼”的一声划破空气瞬间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