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惠失魂地站在原地,身上的修身长裙紧紧包裹着。她喜欢花,而此刻长裙上的兰花令她看起来很柔弱。
谢昶走近,不知如何安慰。
他知道,任惠疼谢清澄,不仅是因为她是她认定的女儿,更是因为她觉得她对不起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所以她把最好的都给谢清澄。
现在,她听到那些话,不止不知道该相信谁,更是把她心里的伤疤完全被揭开。
有些伤疤,自己揭开还能哭泣,可被外人揭开,连哭都不能!
任惠怀疑地看着谢昶,他依旧对她笑。
笑得怎样,她分辨不出了,她只知道他轻轻地揽过了她的腰,看见他俊逸的眉头微皱。
她脑袋很乱,很胀!
不禁摁住太阳穴!
“谢昶,你放过任坤吧!何然又没真的出什么事!”任老爷子请求道。
之前谢昶躲着他们,连面都不肯见。
任坤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说什么都不能让任坤进去。
任惠隐约听见周围人的话,对,她二哥,何然!
任惠抬头狐疑地看着谢昶,他会怎么做?
谢昶看着任惠,他从来没见过她这般不信任自己的目光,忍住心中的悲痛,笑了笑,“阿惠,你想怎么做?”
任惠失神,为什么要问她?
谢昶的话和任坤的话同时爆炸在她的脑子里——
二哥做了很多损害公司的事,这次更是想拿然儿做交易以达到夺得铭兴的目的;谢昶已经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