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宗嘿嘿一笑道:“都是我。”
宇文秀色看着脚下一泓清水,“难怪在凉州时你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有人撑腰。”
“彼此彼此吧。”
宇文秀色像是被人踩到痛脚,旋风般转身道:“谁跟你彼此,彼是彼此是此,你这人最可恶的就是自以为是。”
杨朝宗看着失态的宇文秀色,讶然道:“既然如此秀色小姐为何还要夜游伊水?一拍两散各回各家不挺好吗?”
宇文秀色盯着他跺脚道:“算哩!谁让人家话说出去!念在凉州时你曾救过我,不和你计较……你笑什么?”
杨朝宗摇摇头。
宇文秀色窘道:“不许笑!不许胡思乱想!你……!”
“我胡思乱想什么了?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宇文秀色涨红俏脸,恨声道:“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杨朝宗脑子里确实没想什么好东西,有些污,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不是看在宇文焕的份上,我会在你脸上再划一刀。”
杨朝宗摸摸脸上的伤疤,“关于文焕什么事?秀色小姐究竟是要游伊水还是用刀划我?要是后者的话,小命重要,恕我要失陪了。”
“好!你走吧,我保证明天整个昊阳城都知道卫朝宗就是杨朝宗。我还会告诉姓姜的杨扶摇,宇文焕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我艹!好像不能随便……。
在宇文秀色的带领下,两人偷偷溜出别苑。
“我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时辰就差不多了,再找艘艇子。”
两人来到街上,宇文秀色轻车熟路的穿街过巷,来到天象坊一间幽静的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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