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该睡了。”丢下一句,徐子骞速度穿好衣裳,大步朝着殿外踏去。
赵元哲就躺在那看着房梁。
赵元哲醉了吗?
有一点吧。
受刺激了吗?
是的,不是因为南瑾嫁人,只是觉得自己活得太憋屈,什么都要被安排,厌恶极了以后无穷尽的安排。
为什么有那么奇怪的想法?
本来没有的,就是烦闷逗逗徐子骞,哪怕摸徐子骞的时候也没什么想法,但被摸的时候,突然就有了那么奇怪的想法,突然就觉得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他受够了循规蹈矩,他想叛经离道。
对,叛经离道,这是一个压抑太久的人疯狂的反弹。
……
翌日。
天刚亮,赵元哲就醒过来了,他是要日日早起练剑的。
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如往日那般立刻起来,而是躺在那沉默了好久,好久之后才起身。
如此就比平日里晚上一些时候了。
赵元哲洗漱都是自己动手,没让人伺候。
殿内有动静的时候,殿外候着的徐子骞便知道了,那一刻他身子僵硬了一下,不过随即便恢复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