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感觉,刘承佑想了想,问道:“白居易的《长恨歌》?”
“正是。”大符接过宫侍递过的湿巾擦了擦手,问:“官家觉得如何?”
“好。”刘承佑说。
美眸落在刘承佑身上,大符追问:“如何好法?”
“比朕写得好!比朕写得漂亮!”刘承佑回了句大实话。
“从此君王不早朝......”放下诗词,刘承佑回首注视着大符:“皇后啊,你摘此句,隐隐包含着对朕的劝谏之意啊!”
“臣妾无状。”大符微垂头,并不否认。
自西巡以来,比起平常,刘承佑明显有些近女色了,虽然只是这一后一妃。
刘承佑抓着她的手,微微一叹:“旁人恨不得与长伴君前,你却反其道,乃知其心。得此贤后,是朕的幸运。”
“官家谬赞。”大符稍稍矮身一礼,看向刘承佑的目光中,已隐隐有些爱意。刘承佑这副英主贤君的表现,很得她这样志趣高远的女子之心。
二者闲扯间,髙怀瑾也舞完,弃剑,慢慢地走到刘承佑身前:“官家。”
刘承佑打量着他的贵妃,天气温暖,穿着单薄,因剧烈运动后,娇躯上隐隐生出了一层细汗,有点透出的效果。气息微喘,圆滚滚,颤巍巍,比起此前放开舞动,更有一番魅力。
刘承佑抚掌,赞道:“贵妃不愧为将门虎女,以你的身手,三五名寻常军中士卒,恐怕还不是你的对手。”
髙怀瑾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渍,面对刘承佑的夸奖,摇了摇头,说:“军中士伍,经战事,历危亡,晓生死,妾身岂能与之相比。我这点微末之技,仅作观赏之用,能娱官家之眼,已足矣!”
髙怀瑾这自知之明,很受刘承佑喜爱。
“贵妃飒爽英姿,女中豪杰,令人心折啊。”大符笑眯眯地对着高氏,说道。
闻言,髙怀瑾也浅笑以对:“皇后钟灵毓秀,才貌双全,也令臣妾感佩......”
两个女人聊起天的同时,刘承佑倒是不说话了,心中暗下决定,此后再不让二者同侍御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