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恶意揣测！”杜厂长大叫，“她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女。”
“孝不孝那是她家的，你一个外人又知道具体情况了？”顾宸封反驳。
杜厂长大叫：“不就是被人陷害出轨了吗？他现在已经认错了，而且又得了脑癌，为什么就不能原谅！”
“你那么能原谅，那你去给他当儿子。”顾宸封的嘴不是一般的毒。
“我现在得带我的当事人离开。”顾宸封对警察说。
“不行，她必须马上赔钱。”两个记者嚷嚷。
许以龄认赔，但是——
“我说了，我只赔一半。”因为摄像机被摔坏，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你想得美！”许以龄如果不全额赔偿，记者就要背上几十万的债务，“你砸了东西就必须赔。”
“顾总，许医生。”停好车的孔秘书从外面走了进来，朝里面张望。
杜厂长看着他，眼睛一亮，“孔先生？”半年前他去庆城，在别人的牵线下，见过孔秘书。
别看孔秘书给顾宸封打杂，实际上在外面也是风云人物。
但孔秘书一天到晚见的人挺多，并不记得杜厂长，愣了一下，走到顾宸封和许以龄面前，表情和动作都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