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有点尴尬的摸摸身下的座椅,好软啊,“枭枭,那辆车呢?”
“扔了。”
额,好吧。
帝酒心里叹息着,多好的一辆车,就这么毁了。
哪里是把车扔了,而是把车砸了。
真是可惜,那辆车他从当主子的司机开始就开着,十来年了,就这么毁了。
再回时家的路上,帝辰枭最终还是问了她,“你为什么生气?”
时惜没回答他,她实在是不想骗他,可她也不想回答。
这个话题结束了车里的谈话。
“时家到了。”帝辰枭下车,把时惜这边的车门打开。
“晚上你别忘了擦药,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
“无论多晚,我都会接的。”
“你……”
时惜抱住他,闷闷的说:“对不起,这些天不理你。我不知道你派帝释来学校是为了保护我,我以为你,让他,来,来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