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有些来了兴致道:
“继续说下去!”
华雄见管宁对于他治理凉州的战略有些好奇,也不藏私道:
“想要让凉州摆脱这种贫苦的困境,只能让其百姓富裕起来,至于如何富?这天底下难道有比经商更为赚钱的生意?”
“百姓有了钱,自然就能吃饱饭,买得起布匹牲畜,又有谁会去提着脑袋想要造反?又怎么会被一些心怀不轨之徒所蛊惑?之所以想提刀造反,总归是生活让他活不下去了!”
“我大汉绝大数的百姓还是很淳朴的,士农工商,商排外最末,为贱业矣,此乃天下人的共识!”
“不过在我华雄看来,大家都是凭借自己的劳动吃饭,谁又能高谁一等?要是没有商人,商品及流通不出去,只能烂在自己手里,又如何能富贵起来?虽然老话说无奸不成商,但是在我华雄管制下的商人,必须具备商德,德行第一!”
“取信于人,方可细水长流,为商之本在于诚!而西域诸国的各种玩意是中原大地所没有的,一支商队可以养活一郡之赋税,万民皆有依,有人耕种,有人游牧,有人经商,有人修路,各司其职!”
“凉州不是天生贫苦,只是差人治理而已,如今的西凉就是一副白纸,而我华雄就是那只墨笔,想要在上面勾勒出一副秀美的山水画出来,全看我自己心意,如此才有今日请先生助我之心!”
“更何况华雄有信心将凉州焕然一新,云卿麾下的虎狼之师,也有能力镇守边疆,威摄蛮夷,让我西凉子民不受羌乱之祸,安心休养生息!”
“男儿宿卫沙场,女儿闺中秀红,老有所依,幼有所长,先生难道不想让凉州在你手里换上一番气象吗?”
“凉州大马横行天下,西域诸国迟早要被我踩在脚底,少了兵戈之祸,云卿就不信还发展不起民生经济,我天机阁锻造的各种农具,酒水,收购的大量粮草,凉州矿脉又多,如何弱于它州?不知先生可有兴趣随我入凉走上一遭?”
管宁沉默不语道:
“说的很动听,蓝图绘制的也很好,只不过我有治理天下之才,又何必去治一州之地?岂不是自贬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