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华雄不一样,在上郡时,你我三人常常高谈阔论,饮酒作乐,凭他的见识眼界自然能知你之才,可是他也仅仅只是欣赏,并未露出什么招揽,示好之意,这才是我吕布佩服他的地方,明知山中有美玉,却丝毫不为取!”
“不是他傻,只知道单纯欣赏,而是他明白尺度,懂得尊重!”
吕布借着酒劲,有些自嘲道:
“说来也挺有意思,我吕布纵横漠北草原数年,异族鲜卑闻我吕布大名,无不枭首丧胆,凭借一杆画戟,立下这赫赫战功,却始终不得升迁,要不是军中将士不忿,如今只怕还是一什长,可笑那丁原匹夫,让我献上赤兔,便可官拜校尉!”
“如若不从,便让我吕布丢盔弃甲,从此不再征战沙场,做那军中一主薄文书,美其曰:主薄乃文官,远甚武将之贵,这也是磨练我吕布,为我好?”
“何其可笑也!”
“既然如此,那汉武为何还要册封霍去病为骠骑大将军,屠尽匈奴蛮夷,何不让他去太学院教书育人?立经写传?
堂堂刺史,虚伪阴毒之极,妄想收我为义子,实在是辱我太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何德何能!”
高顺叹了一口气:“奉先有了这赤兔马,引来了多少人凯觎?”
“那华雄贤弟当日赠马就料到了此间麻烦,按奉先的性子,如今交出赤兔是不能了,又拒绝给那丁原当义子,想来以后这日子只能在军中文书度过了?”
“华雄?可是西凉华雄?”
张辽这时候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我那贤弟华雄好像就是西凉的,怎么,文远也认识?”
张辽见吕布有些疑惑,便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近日听闻,如今天子新设一卫,为“锦衣卫”,锦衣卫大都督官秩两千石,位同九卿,有监察天下,巡狩各州之责,这锦衣卫大都督正是“西凉华雄”!”
“况且这锦衣卫乃天子亲军,权势滔天,那可威风的紧,要是真是旧识,有他帮忙,奉先无忧也!”
吕布一听,沉默良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