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至于啊!不过,就创新而言,我们公司虽然庙小,白纸上好写字,先入为主的东西很少,另外,我们公司无论做什么事情,效率还是挺高的,综合成本也不高,做成就赚钱,失败也没什么不良后果,贵公司体量巨大,综合成本自然就高多了。所以换个思路想想,钱总为此做了除法,利润维持稳中有增的同时,综合成本却以2除开,相对低多了。”夏晓数顺便提了提钱一家的选择。
夏晓数一直不愿正面回答童老先生,乃是因为,在他看来,“笛措”公司更有发展前途,童家上下应该以“笛措”公司作为参考更为合适一些。
“始仲”公司也好,“妙微”公司也罢,跟“施米惠”差异过大,基本上没什么可比性。
顾及童老先生的面子,有些话,夏晓数不愿直呈其意。
正在这时,童家的女保姆告之童禺瑶,说是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问她要不要开席。
“爸!边吃边聊吧。”童禺瑶笑着说道。
“哎哟!时间过得真快啊!夏先生,跟你聊天非常愉快,往后得空,希望经常上家里坐坐,这边请!”说着话,童老先生非常客气地招呼夏晓数朝餐厅走去。
晚餐非常丰盛,考虑到夏晓数可能有所顾虑,童老先生不再提及商务之事,说说笑笑着,只论家常,如此一来,现场气氛可就显得轻松多了。
饭后,童禺瑶就手拿来夏晓数提供的主控芯片改进方案请老父亲过目。
童禺瑶的母亲似乎没有过问公司事务的习惯,跟夏晓数客气几句,张罗着礼送请来的厨师去了。
看罢多时,童老先生笑着说道:“唉!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竟然搞出这么一块大而无当的芯片,看来,我们公司是该好好反思反思了,禺瑶啊!就照着夏先生的方案推倒重来吧!夏先生,过段时间,你那边不太忙的时候,能不能上公司那边给禺瑶他们讲讲课啊?”
“在下才疏学浅,实不敢当,不过,找机会大家坐在一起好好研讨研讨倒是挺不错的,好多地方我可得向贵公司学习呢!”夏晓数笑着谦让了几句。
“夏先生总是这么客气!那咱就说定了,届时,我也过去听听夏先生的宏论。”童老先生笑着回应道。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又闲聊了一会儿,夏晓数起身告辞。
童老先生夫妇一直将夏晓数送到院门口,这才挥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