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玄衣, 看上去俊逸无双, 但此时又恢复到往前冷峻的模样,男人没有再和陈殊说话,转身回到马车内。
马车继续往皇宫内前行。
陈殊站在原地,直至解臻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转身往林府行去。
回林府的路上,他又看到了四幅画像。
四幅画像两男两女,两个蒙面两个没有蒙面,露出脸的男子俊美、女子清纯,容貌都属于中上之姿,画像旁边有人走过,偶尔还会有人抬头对着画指指点点。
只可惜画像上面写着“海捕文书”四个大字。
陈殊抬眼看过张榜处的信息,却听人流处传来一声铃声 。
“你这些图画要挂到什么时候?”与铃声一道传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女音。
陈殊一愣,转身往人流处看去,只见人群处,一个身穿淡蓝长褂的女子正在一个小摊处挑着木梳。那女子正在试着木梳,对着摊贩的镜子梳了几下头发,随后脸上泛出一丝喜色,拾起十个铜板递与摊贩,买下手中的木梳。
这女子长得非常漂亮,举止温婉柔善,模样有些眼熟,竟有点肖像风中云月阁阁主的样子。
刚刚那铃声就是从这女子身后的发带上发出。
见陈殊看过来,那女子也起身,冲着陈殊勾着唇角笑。
人流来去,隔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鸩安予。”陈殊紧紧盯着女子的容貌道。
鸩安予抬手拂过自己的容貌,忽然笑了起来,他缓步穿过人群,行到陈殊身边:“这次这副容貌,我谅你也不敢将她画在海捕文书上。”
云月阁阁主秦冷风是秦家人,眼前这个女子容貌和秦冷风相似,很可能是有血缘关系。鸩安予这次来见自己,又说他不敢画着容貌,说明他现在的样子恐怕就是解臻的生母秦霜寒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