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仪觉得好笑,“这完全可以拿来当作谈判的条件,我还以为你们是要杀绝才调了这么多人过来,早知能够和谈解决,我们何需耗费这么长时间?”
祁藏摇头,“姜太子,你信不信,便是与我们厮杀,红缇门也不会弃了神门的头衔离开?”
姜永仪正要质疑,但他又想起红缇真予曾与他说过的话,红缇门的长老一定会护住红缇门在神门的一席之地,于是他转而道,“既如此,一切便听祁王和闵王的安排。”
北陆十一国,十一位帝王皆在此处,但发话之人却是极少,对于小国的君王来说,是觉得自己没有多少说话的资本,但对于姜永仪而言,对于这些自愿低调之人,他从来不会主动,也就不会主动寒暄,所以到北陆多日,他仍然不怎么认识在场的人。
姜永仪将桌上的酒饮尽,问,“其余神门你们也是作同样的处理吗?”
“是。”祁藏点头,看向姜永仪道,“古籍上记载的是北陆这四大神门都要留下一支血脉,日后有大用。”
“有什么用?”姜永仪问。
四秦王道,“比如这次十年一次的祭天,便要以他们的血为引。”
姜永仪越听越有意思,“北陆还真是与我们南陆相差甚多啊,竟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罗方王回道,“神门虽是威胁,确是十分有用的引子,不论是祭天,亦或其他术法,皆是上好的引子,但因着术法非一般人所能练就,便没有怎么流传,姜太子若是有时间看北陆的古籍,自会通晓。”
“是啊,神门之人的血脉,还是极度重要的,虽然有些残忍,但是真的有用。”淮王道。
姜永仪看向淮王,笑道,“残忍?说来听听。”
淮王叹息道,“除了这十年一次的血祭,神门每年都会做一些其他的祭法,所有祭法皆要以他们本门的血为引,祭法才能实施,说其残忍,是因为每次的祭法需要的血量很大,而且中途不能换人,这也就相当于一次祭法需要一条亲传之人的命来祭奠,祭法越多,死的人越多。”
四秦王点头,“对对,这种祭法以活人为祭,听着便是骇人,也不知他们的这些祭法做的都是什么阴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