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缇真予背过手,“你们不欠任何人,他们如此对待你们,已属凶煞之性,道长放心,我定会护住道教,绝不会任其覆灭。”
曾弘裕行礼弯腰,“红缇公子……”
红缇真予赶忙拉住他,“道长,我说了,你们不欠谁任何东西,你也无需感激我。”
姜永仪撑着下巴,“所以,你想怎么办?”
红缇真予扫了他一眼,道,“南北两陆间,有一座小岛,你们应该晓得,就是归属于我红缇门的一座岛屿,你们拿着我的剑过去,那里自会有人护着你们。”
红缇真予将桌上的红缇剑递给曾弘裕。
曾弘裕双手接过,“谢红缇公子救命之恩,他日公子有需要,我等定当全力相助。”
红缇真予摆摆手,“快走吧,越快到达那里越好,还有,你们来这里找姜太子之事,绝对不可外露,包括我的事情也不能说。”
“一定,一定。”
——
曾弘裕离开之后,姜永仪十分奇怪问,“神门不是不看好道教吗,为何这道长如此信任于你?”
红缇真予摇摇头,并无透露的意思,姜永仪只好越过这个问题,转而道,“为何帮他们,还这般明目张胆的,北陆那么多人在追杀他们,若是被他们得知你此举,你就不怕他们把矛头对准你红缇门吗?”
红缇真予笑了一下,“这就不牢姜太子挂心了,我自有数。”
姜永仪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红缇真予,“了真,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又没变?”
红缇真予两手撑在桌上,道,“是人总会改变,何况我来了这里十二年,说什么都没变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我在红缇门的地位远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高,不论是红缇门,还是北陆上一些事,对我来说其实都有很多无奈之处,而且,很多的事我也没有多大的权力去置喙。”
姜永仪歪了一下头,“为何?北陆不是非常注重武力吗,以你的本事,不该得到忽视才是。”
“权力的水很深,我斗不过他们,不过你说的对,能力确实是说话的资本,但大部分时候我都是选择不开口,说实话,我跟你一样,也是希望有一天能离开这里,我也相信,我们有一天是会离开的,既如此,我便不能牵涉太多的恩怨。”
姜永仪若有所思地点头,“虽然你的位置与我大不相同,不过我能明白你的用意。”
红缇真予扯了扯嘴角,“你可知道神门之人弃了剑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