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艇漂在大巴哈马岛的火湖上,艇上依偎着**的两个人,古铜色的肌肤遍布着红韵,坚实的胸膛如风箱般起伏。
余韵
呼吸的余韵在湖面荡起涟漪,丝丝缕缕的线圈成圆,飞舞着红萤的火焰。
有鱼儿被惊动,扑通一声跃出水面,鱼尾拖出一条长长的火龙,架起火焰的虹桥,缓缓弥漫,化作火的呼吸。
夕阳燎天。
巴夫洛缪撑起身子,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爱人、副手,他的替身脸上那棱角分明的线条。
“罗耶里。”他温柔地喊。
罗耶里切尔伯格慢慢睁开眼,如水的目光里溢满了不舍和留恋。
“团长,时间到了。”
“是啊,时间又到了”
巴夫洛缪在小小的艇上站起来,**着,任由刀削斧凿似的肌肉曝露在夕阳下,顺着水流缓慢地、缓慢地淌进尚未散尽的火云。
“不愧是地狱的火湖,明明是火,却又湿又冷。”
罗耶里惊惶地坐起来,迎头撞进火云当中:“这是团长,这里是”
巴夫洛缪吟诵着圣经,停下来,回头对罗耶里说:“亲爱的,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皇帝创造的迦南礼从没指向过天堂。我们的应许一直都是这片地狱的火湖,唯这里能收留我们的罪,让我们在冰冷的火中安祥。”
罗耶里惶恐地低垂下头,坐着,又几乎跪着:“团长,您带我来这儿”
“白帜打破了我们的努力。”巴夫洛缪轻声打断,“他建议迪维斯的狗做讨伐舰队的提督,说人毁灭不了帝国,狗可以毁灭。”
“我们残存下的美生告诉我迪维斯很愤怒,但他听懂了白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