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被她的语气激了个哆嗦:“女士……”
“进去,或者死。”
风很冷。
风拂动肖三妹的裙襟,隐隐约约露出她大腿外侧那一抹寒光。
那对峨眉刺给加西亚留下了深刻的恐惧印象。十米间距,抬手即至,一击就洞穿了厚实的座钟外壳,把深藏在钟腹的报时鸟扎得粉碎。
人的皮肤不可能比木板结实,他的心脏比起报时鸟来却大得太多……
加西亚咽了口唾沫,终于发现自从见到这个女人,他就根本没有得到过哪怕一丁点选择的权利。
服从是唯一能做的事。
他认命了,老老实实踩到套索小心,一边把绳圈拾起来收紧,一边小心问。
“女士,这是?”
“接应同伙。”肖三妹把衣帽杆放倒放平,指着窗外脆生生说,“你们太重了,不好搬。”
“搬?”
疑惑的感觉还没生出,加西亚就感到眼前一花。
肖三妹跳了起来。
这个娇小的东方姑娘在加西亚面前高高跃起,全无预告全无征兆。
她在空中扭腰展臂,五指并成手刀模样,眨眼之间就已经斩中了加西亚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