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难道是那个自掏腰包支援家乡的大海盗?”
“何必明知故问呢?”洛林气极反笑,“加勒比现存的海盗有千支,能被称作殿下的只有区区六个人,而其中恰好出身美利坚,又对独立事业抱有善意的,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
亚当斯还是一副没回过味的迷茫表情。
“肯维,你确定是棉布杰克袭击你?就在离巴尔的摩不远的乔普唐克河口?”
“夜色虽暗,我的眼睛却没有花!”洛林咬着牙关深吸一口气,“出现如此美妙的误会,您或是美利坚难道就打算用装傻来蒙混?”
此话一出,美国人明显地长舒了一口气。
当然这口气肯定有些对不起洛林,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切萨皮克湾还是美利坚的切萨皮克湾,其余的一切确实都好商量。
汉密尔顿登时就不见了。
岸边的哨声转而柔和,衣衫凌乱的士兵们开始停下来整肃军纪。
等一切都稳妥下来,亚当斯尴尬地笑了一下。
“肯维,虽然我现在还摸不着头脑,但请相信我会给你一个合适的答案,只是,那需要时间。”
“多久时间?”
“我不会耽搁太久的。”亚当斯郑重承诺,“而且寒鸦号受伤了,这段时间正好让巴尔的摩技艺精湛的船匠们好好治疗她的伤势,你觉得呢?”
……
就这样,洛林在巴尔的摩滞留下来,住在亚当斯的私人别墅,等待着寒鸦号的修缮,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美利坚开国元勋的热情招待。
巴尔的摩不愧是北美最顶尖的造船中心,仅仅半天时间,克伦就带回了全面的检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