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哀家知道你把小七给藏了起来,你在担心什么?他是琛王,便是陛下都不能对他如何!曾经溪尘跟陛下兄弟二人感情是多么的好,就是你在其中挑拨,如今连王子都能藏起来,若久琪琪格,你好大的胆子!”
若久刚坐下,椅子都没坐热呢,听到动静,立即又惶恐地跪了下来,声音不卑不亢。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太后冷笑:“你说的自然是句句属实,也正是因为句句属实,才让溪尘跟陛下如此的生份。哀家知道你知道很多事情,但很多事情便是知道也该藏着,说出来了,都没意思。
你想想曾经陛下跟溪尘,二人是多么兄友弟恭?就是因为你的句句属实,闹到现在这个样子。本来你可以是尊贵的瑾王妃,小七也是尊贵的王子,在金都城中身份尊贵,一身锦衣玉食,但如今你非得闹成这个样子就开心了?”
若久惶恐却又不甘反驳道:“一生都活在期盼和利用中,便是一生荣华又有何意?况且,母后认为兄友弟恭,可曾想过以陛下的心性,他又真的能容得下溪尘吗?溪尘如此优秀,曾经又是太子,这个瑾王爷本身对陛下就充满了威胁。
母后觉得就算溪尘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就真的能放过溪尘吗?”
“放肆!”太后断喝:“就是因为你如此在其中挑拨,蛊惑溪尘,才让溪尘如今这么的不听话!”
若久凝眸而视:“母后可知流商是如何死的?”
太后冷哼:“怎么?你也想来蛊惑哀家来敌对陛下吗?”
若久道:“只是有些事情,儿臣想让母后知道,你认为的兄友弟恭,从一开始就是假象罢了!”
太后冷笑:“你是说陛下灭了商儿一家的事情?”
若久目光猛然一收!
太后竟然知道流商的死都是聂羽玄做得?
太后看着震惊不已的若久,面上有些讥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非流商对他们兄弟二人下手,陛下又怎么会斩草除根,你以为的伸张正义,其实心中不也是憎恨的吗?
若不是流商,你的第一个孩子也不会就那样没了,还害得你差点因为血崩而死,你觉得陛下做事太狠。但你可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