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皇上自己认为溪尘是因为有才能才让众人跟随的才行!
“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想在朕的面前狡辩,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
聂琛见若久不承认,竟然气的一拍桌子,本就安静的养心殿,顿时犹如雷炸,吓得若久浑身一哆嗦!
若久把头垂的更低了。
“儿臣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言!”
聂琛指着那具尸体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若久进来时已经看过了,完全陌生的面孔。
“儿臣不知!”
聂尘冷哼道:“你不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云阳二十七年,西北各族未定,你作为和亲公主,却私自央求溪尘带你悄悄回西北。羽玄带人把你们追回来,却遇到伏击,这人就是当时一同去的其中一人!
当时羽玄念及你们年少不懂事,将此事按了下来,但是此人却心中起疑,认为你是想拉拢溪尘,为若久族做事!
后来若久族降而复叛,连你这个公主都可以舍弃,此人也就没了那份心思。但是如今云深被贬,溪尘威望渐高,西北各族更是纷纷表示支持,此人觉得若久族有异心,于是进殿死谏,让朕以细作之罪杀了你,并将溪尘的军权跟亲王之位罢免,以免若久族跟云国王子里应外合,起兵谋反!”
“父皇,这是天大的冤枉!”
若久的话,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
她终于知道溪尘的额头上为什么会有血迹,皇上为何如此动怒。
一个西北最强的民族,一个云国最有军权的王子,若他们搅合在一起,觊觎王位,起兵逼宫,并非不可能。
但是谋权篡位,这是大罪。若久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的!
若久此时容不下她想,磕头喊冤。
“父皇,当年去西北的时候,是溪尘见我年少,想家难熬,特带我回去看看!儿臣知道此事是儿臣的不对,儿臣不该无诏偷回西北。但是只有那一次,而且儿臣并没有回到若久族,就被大哥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