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上面的花样,像对待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一般,白玉葱的手指划过有些粗糙的绣线,云潇笑的像个新年得到贵重礼物的孩子。
他动作轻柔地挂在自己的身上,还轻轻地拍了拍,深怕会掉了一般。
若久笑道:“知道你是个财迷,所以我跟你学的,用的是金丝银线绣下来的,挂绳中也拧了几股细细的金线,成环扣一般坠下,这样既可以保证不轻易掉了,又能保持住飘逸的垂动!”
云潇笑:“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也是最喜欢的礼物,你倒是有心了!”
若久抿了抿嘴道:“没办法,绣工不好,只能用金银来贿赂了!”
云潇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那个秀囊,明明只是一个小玩意,若久却觉得云潇跟看自己的孩子似的宝贝,目光竟然时不时地就扫一眼,深怕掉了似得!
若久道:“要不要把那枚玉环放在里面?”
云潇道:“你也知道那枚玉环分量很重,放在这里不怕丢了?”
若久想着也是,只好作罢,只是有些无奈地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回去?难道你真打算没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就不娶妻生子?”
云潇抬眸望着若久,盯了一会后,才痞痞一笑:“也不是,现在不是时局不好吗?在过段时间,你成了云国皇后,我就娶妻,到时候你得出钱!”
若久嘴一瘪:“凭什么?”
云潇想了想道:“凭我是个大功臣!”
若是聂溪尘真的登基成了皇帝,云潇确实是个大功臣,这点上,若久竟然是无以反驳的。
二人又聊了会后,云潇就让若久早早休息去了。
云阳三十一年,上元节!
西北氏族乌丸上书喊冤,哭求云国皇帝聂琛为他们主持公道。
其中使臣提到,当年云国攻打大狐时,屡屡惨败,究其原因跟当时的那一队影子部队有关,近日乌丸才发现那些人中竟然有云国士兵,他们追查后,发现是聂云深跟当时的若久族和大狐族勾结,意欲阻止西北通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