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若久不是不明白,但正是明白才更气愤。
想想柔跟羽轻,还有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若久的心中就升腾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恨意。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仇怨,才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若久气的抚胸自叹。
聂溪尘拍了拍若久道:“你也不必气成这样,道理既然你都明白,如今动怒又有何用?”
“我!”
若久哑然。
流商跟柔的死,他们这两个做哥哥的,想来更是气愤。但是一日没有扳倒皇后,一日就绊不倒聂云深。
“此事虽然很让人气愤,但是也只能如此,若是我们逼的太狠,反而会让父皇对他们生出怜悯之心来。流商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但现在我们只能选择忍!”
聂羽玄道!
聂溪尘、穆瑶跟若久。除了无奈跟沉默,什么都解决不了。
若久听的心里难受又气愤,连午膳都没有在凌王府,就匆匆回了瑾王府,随后骑着马就出去了。
聂溪尘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他没有把若久给拦下来,只是不远地跟着。
若久心中烦闷,驾马疾驰。
此时已经入了春,虽然还没有一片翠绿,但是风中也已经有了春的感觉,若久驾马跑了很远,感受着凉风从她耳畔急速地吹过去。凉风入了心脾,似乎才能将一切阴郁吹散。
跑了不知多久,若久才慢慢停了下来,聂溪尘从后面赶了上来,拉着若久的缰绳,牵到了一片山坡上。若久翻身下马,坐在坡上,抱着自己的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