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不久之前才处理了流商的后事,上午又处理辰王的事,下午再跟他提婉婴。一连串的打击下,强悍如父皇也有些吃不消!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来流商去世没多久,婉婴又是我的亲妹妹,父皇自然不忍心再多加责怪了!”
若久点了点头,只是思绪有些重地看着聂溪尘,说道
“今日我见父皇真的是老了,头发都快白了一半,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拼的你死我活,他在中间,想来也真是为难!”
聂溪尘颔首:“历朝历代,哪一任君王的登基不是踏着鲜血跟尸体?”
若久睨了聂溪尘一眼,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的光照在若久的敛熙院中,一层层的光晕将整个院落都披上了旖旎的霞光。
时光匆匆而去,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半月,眼见着春天又到了,若久在府上却是坐立难安。
这段时间,针对聂峤许跟聂云深的处罚一直都没有出来,在皇宫中的宸妃娘娘也都捉摸不透皇上是什么想法。小酒公主没能用红珊瑚将若久扳倒,倒是去找了皇上闹了几次。
但是皇上不知道跟小酒公主说了什么,这段时间她倒是也安安静静地待在了家里。
然而就在三天前,十二王子聂俨修主动进了皇宫,将聂峤许的谋杀和聂云深的纵火都给承担了下来。这个事情一出来,整个金都都震动了。当日在玉柳山庄的人中确实有聂俨修,他一直也有嫌疑。
此时皇上虽然没有立即下定论,但是也将聂俨修给抓了起来。
今日上午时,聂溪尘跟聂羽玄接到宣召就进了皇宫,若久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皇宫的情形如何了。
待到近午时,凌王府那边才派人来传若久去那边。
若久想着肯定是聂溪尘跟着聂羽玄一同出宫后就去了凌王府,于是从后院也赶了过去。
来到凌王府果然见聂羽玄跟聂溪尘都从宫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