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峤许也跪了出来,为自己辩解道。
聂羽玄还在说什么,若久没有再多听了。她只是目光幽沉地凝视向下面跪着的三个皇子。
聂溪尘所言不多,但也是为了流商。
若久只是心中震荡,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流商真的死于夺嫡吗?
那个明媚的少年儿郎,因为聂羽玄争夺皇储之位而受到池鱼之灾?
就像是自己的那个孩子?
曾经还能相见欢在七夕宴会上的这些人,才过去多久就都是面和心不和了?
夺嫡、立储、党争、
这一场争夺皇位的游戏到底还要搭进去多少人的无辜性命?
若久只觉得心里忽然堵得慌。一股痛彻心扉的无力感充满了胸腔。
“够了!”
皇上聂琛不耐烦的声音陡然响起,将思绪神游在天外的若久给拉了回来。
若久被吓得一激灵,凝视向场中。
“朕还没说相不相信你们就这么着急为凝王申辩,你们还真是好兄弟啊!”
皇上想来是听他们说的太多,听的烦躁。
再怎么说,聂流商都是皇上的儿子,这刚入土为安,就开始诋毁甩责,一点都不顾念皇上此时的丧子之痛,更不顾及兄弟之间的情谊,如此强行分辨,倒是让皇上起疑。
而且上次聂云深挖出挽云裳的事情诋毁聂羽玄跟琪琪就让皇上有些不满,此时再见他们如此,皇上自然就非常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