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奇了:“可太后就不是吧?我听闻太后当年是皇后的时候,是穆家的小姐!”
聂溪尘道:“当今太后是唯一一个不是萧氏族人的皇后。所以先帝当时为了保护太后,早早就将父皇立为储君,二十多岁时就禅位给了父皇。并一直辅佐父皇直到驾崩!”
若久咂舌,心内忽然一阵感动,说道:“先帝一定爱惨了太后!”
聂溪尘目光睨了若久一眼,眼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说道:“现在要睡了吗?身子有孕,不要听这些皇室之事。每一个拿出来都是血淋淋见不得光。快点睡吧!”
若久心绪却一直无法平静,思索着这些事情跟大王子有什么关系。但是聂溪尘连大王子这个人都不知道,更别说能知道其他什么事情了。
若久慢慢躺了下来,想着看样子还得从其他地方想办法。不过若久倒是奇了,连聂溪尘这个正宗皇室子弟都不知道的皇室秘闻,若久营营是从哪里知道的?
聂溪尘说根本就没有大王子这个人,而若久营营却说大王子的死跟皇后有关。这又是怎么回事?
若久躺下后,聂溪尘帮她掖了掖被角,轻轻拍了拍她,柔声道
“不要胡思乱想,早点休息!”
若久嘴上应着,心里却打算去问穆瑶了,她是太后的侄女,也许能知道什么事情。
次日,聂溪尘早早就去了军营,若久躲懒,躺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去找凌王妃了。
若久因为身子不方便,由着绿荷跟青豆搀扶着往前走,此时已经到了夏日,天气闷热,本来张也是不让若久乱动的,但若久待不住。张也给风她备叫轿辇她也不要。
无奈下张也只要多安排些人在身边保护着她。
所以此时若久虽然是走着的,但是前方有探路之人,两边有扇风之人,后面还有随行人员,浩浩荡荡,简直跟大军出发似得。若久若不是心中记挂着这件事情,才不会如此麻烦。
但按照张也如今的话来说,就是若久最重要,连根头发都不能乱掉。若久却想着张也没伺候过有孕的王妃,拿她当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