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襄和离开中原的时候,曾经就告诫过若久,一旦小酒公主嫁给了沈傲,就小心她,不可全然交出一片真心。
但是…….但是!现在他们还没有成亲呢,小酒公主怎么就跟自己反目了?
难道天家的情感就如此浅浮廉价,一转脸就能倒戈相向?
若久被震的浑身冰冷,嘴唇翕动了半日竟然都没法说出一句话来。她目光怔然地望着小酒,她想看看盖头下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小酒公主,她怎么会如此陷害自己?
“现在你还有何话说?”沈傲对着若久一喝,随即跪下对皇上道:“陛下,瑾王妃如此大胆敢在公主的婚宴上谋害,想来以她一人之力,是办不到的。还望陛下彻查,以证长林王府清白!”
此话一出,聂溪尘跟聂羽玄的脸色都变了。
若久也是浑身一震,沈傲不仅想把自己拖下水,还要将聂溪尘跟聂羽玄拖下水?
若久连连磕头,知道此事一旦牵扯开,不仅她自己,聂溪尘、聂羽玄甚至若久族都会受到牵连。
“陛下,儿臣真的没有做过谋害陛下的事情,若久族之事,是我父皇之过,陛下能够开恩,儿臣感恩戴德,岂会有半分不臣之心。
儿臣不懂中原婚俗,若非有理由,绝不会擅自去端茶。是小酒公主对儿臣说,此礼应该是文雁所做,但是小酒公主……”
若久一顿,心中明白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小酒不喜欢文雁,如此一来岂不是更有挑拨之嫌?如今小酒公主已经不承认是她让自己去的了,若是她继续矢口否认,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于是若久立即转道:“跟儿臣关系一向要好,所以希望我端过来,儿臣这才去端的。还望陛下明鉴!”
“若久琪琪格,你自己胆大包天要谋害皇上,还带上我干什么?”文雁站在一旁落井下石道。
此时聂溪尘也跪了下来,说道:“父皇,今日是儿臣携妇来参加小酒婚礼,琪琪一直跟在儿臣身边,刚才是小酒的侍女彩儿来喊琪琪过去,说是小酒唤她,随后她便出去了一会。除此以外,琪琪一直跟在儿臣身边,绝没有理由跟时间去谋害父皇!”
聂羽玄道:“父皇,若久族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如今若久族安定繁荣,全族都在称赞父皇伟大英明,他们皆感恩戴德。琪琪能平安归来,也是父皇仁慈宽厚。于情于理,琪琪都没有谋害父皇的理由。还望父皇能明察慎处,歼小人诬陷之心,还琪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