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低了头,气息有些重地往若久脸上凑去,直到两瓣唇近在咫尺了,若久仍旧没有动。
云潇的脑袋悬在若久的上方,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口。鼻息间都是酒香味。云潇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把头低下,却没有落在若久的唇上,而是蜻蜓点水般地在若久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随后坐直了身子,看着若久,有些很铁不成刚地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这么喜欢作践自己?明明不喜欢,一赌气非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除了伤了你自己,还能伤到谁?我要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再不小心留个种,我逍遥自在去了,你拖着个球能干嘛?”
若久茫茫怔怔,不言不语。
云潇睨了若久一眼,嗔道:“你别在这跟我装死,你根本就没醉。你以为你那天去了小月坡的事情我当真不知道?在聂溪尘面前装装醉也就罢了。我骗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抹胭脂呢!”
若久如扇的眼睫毛动了动,漠然问道:“我给你,你带我走,无论去哪里都好!”
云潇哼一声:“我一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管要,不管负责!”
“你!”
若久被气的火冒三丈。再也无法好好躺着,起身怒瞪着云潇。
云潇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懦夫!”若久凝视着云潇:“谁说那是本能?你不过是不敢!”
云潇凑到若久面前,眼神在若久的身上乱瞟,嬉笑道:“是我不敢,还是谁口不应心?”
“是你不……”
若久的“敢”字还没说出,云潇突然往前一凑,去亲若久的嘴唇。但是若久却下意识地把头一偏,躲了过去!
云潇的眸色一沉,一抹遗憾闪过,随即撤了回去,又换成了没皮没脸的笑。
是云潇不敢,还是若久口不应心,已经有了答案。
若久双手紧紧握拳,恨不能锤在地上。
云潇却微微收了笑容,说道:“无论别人的言语怎么作践你,都该自重自爱,而不是破罐子破摔,你要知道你能伤的都是在意你的人。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的宣泄,只会让你跌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