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悬着的手,终究还是拿了回来。只是将若久的被角掖了掖,替换掉已经热了的手帕,重新换了一张。
不久后云潇端了药碗走了进去,聂溪尘将若久的身体托起,让她半个身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接过云潇的碗,一点一点喂给若久喝。
云潇坐在一旁嘻嘻笑道:“瑾王殿下,你跑这么远是决定好了要跟她说实情吗?”
聂溪尘没抬头,只是专心致志地给若久喂药,声音清冷道
“我们已经和离,说不说没意义!”
云潇翻了一个大白眼,合离了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非礼吗?
不过见聂溪尘面若寒霜,他可不会这么没眼力见,现在去打趣聂溪尘。
起了身,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聂溪尘在若久醒来之前,驾马离去!
若久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屋子里只有云潇自己坐在桌子上,神情闲适地摆弄这他的银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金丝银线,用两指跟搓麻绳一般将两股搓在了一起,然后卷入银边上破裂的地方。
原来那晚若久能看到银光,是因为有金线缠在里面的缘故。
不过一向金软银刚,捏搓金子若久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将银丝缠进去,还拧成一大股的若久不禁好奇云潇的内力是有多厉害了。
云潇见她醒了,将自己的银边往桌子上一放,来扶若久,顺手还从桌子上端来了一碗药,递给若久
“醒了?先把药给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