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见不得饶事还不许别人了。几幽会个男人,不是破烂货是什么?”
尖锐的女子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若久气的眼圈一红,喝道:“放肆,你们如此胡袄,就不怕自己得罪了人吗?”
对面女子骂道:“在这地住着的人能是什么贵人?就是七公主,那也是人人喊打的叛国贼,别人不要的破烂货。人人都能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做不正经的事情,还在这里装高贵!”
若久一听,忽然震惊大过愤怒,心中想着难道若久族的人都是这么想自己的?
若久没有再吭声,而那个女子想来是犹带着气咕哝道
“什么贵人,堂堂个公主,非把自己往下贱里作。好好的王妃不当,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好好和亲,却帮着云国打自己人。她若是真敢回来,我们就饶不了她。”
这时,另外一边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喝道:“骂什么骂?都跟男人跑了,骂也听不到。”
“我就乐意骂,关你屁事!”
女子的战斗力似乎又上来了。两个人隔着若久的院子又骂了起来。
若久在中间却是越听越怒。越听越寒。
原来她在若久的名声都烂到地上人人都能踩的地步了!
若久回了房间,禁了声,随他们骂去了。
随后的日子,院子中还是偶尔会出现破烂的东西,若久一开始还看着刺目,感觉那摔在地上的破烂就是她自己,后来她也就麻木了。捡起来丢出去!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万俟戎狄没有再来,而她的朝见帖也一个都没回来,简直就像是沉入大海,一点波澜都没起来。
这日若久在院子中晒被子,马上冬要来了,她得准备好过冬的被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皇宫,若久看着自己满院的萧条,忽然想起了聂溪尘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