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想他纳妾又执意要走。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聂溪尘气的浑身如筛糠,理智简直快被这股怒火给燃烧殆尽!
若久看着聂溪尘,只见他双手死死抓着她,一双眼睛中有股炙热的火苗在跳跃,随后越烧越大,越烧越猛。聂溪尘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若久没见过这样的聂溪尘,很愤怒却又很温柔,目光炙热而缱绻,盛怒而慌张,她感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一种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她周身,让她犹如置身在火海中。恨不能立即逃出去。但是这种无形的压迫又让她无处可逃。
若久缩了缩肩膀,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一件很错误的事情。她目光怯怯地凝视着聂溪尘。连肩膀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聂溪尘,你……”
突然,聂溪尘一把将若久给推开,力气之大,让若久直接撞上了屏风,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而他则落荒而逃一般冲了出去。
若久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惘然地看着差点没被撞断的两扇门,心中似乎隐隐知道聂溪尘在生气什么了。
若久回去后,忽然感到很累,她自己都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正如聂溪尘所说的,她都要走了,干嘛还在乎聂溪尘纳不纳妾?明明她以前根本就不在乎的啊。
她甚至还想把襄和公主纳给他为妾,为何如今却连他们一块踏青,若久都非要用话去呛他呢?
若久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坐在白槐树下,怅然若失。
云潇不知何时从树上落了下来,嘻嘻抱拳道:“恭喜,恭喜!”
若久白了云潇一眼,她不相信云潇不知道那是假的。不禁嘲讽道
“你消息倒是灵通,聂溪尘找你打探消息还真是没找错人,连自己府上的事情都能让你知道的清清楚楚!”
云潇笑:“我跟聂溪尘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是我找他,也不是他找我。我们是都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又都当做这个人不存在!”
若久不理会云潇云里雾里的话,只是自己在发呆。
云潇自顾自地倒了一盏茶笑道:“说真的,我坑过别人,自认为行为有失不是个正当人。但我现在发现跟你比起来,我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若久冷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