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男子笑站在若久面前,仿佛是很享受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笑的很是开心。
若久却突然怒了,她一匕首刺向白面男子,同时弓弩齐发,对着他而去。
白面男子似乎没想到若久会对自己下手,翻身一转,将匕首躲开,然后接下了两根机关弩,其中一根还是扎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男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机关弩,却仍旧笑着说道:“你便是恼羞成怒,不该射向聂溪尘,拉他一块下地狱吗?”
若久啐了一口盯着白面男子道:“该死的人是你,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可笑的?你以为你的卑劣游戏最终胜利的都是你是吗?你错了,我若是连相处了快一年的聂溪尘都不相信,又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耍赖,换了位置?
相比于你,我更相信聂溪尘。他不会刻意给我指错了位置!
那么只有你,在最后的时刻换了正确的位置,然后想看我们因为相互不信任而自相残杀。那我告诉你,你要失望了。
我相信聂溪尘,也相信他的选择。他是光明磊落之人,绝不会做如此蝇营狗苟之事。只有你这个卑鄙小人,挑拨离间之人才罪该万死!”
若久的话,在如此纯净白雪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聂溪尘和白面男子皆沉默了良久。
少顷后,白面男子再次笑了,他翻身一跃,突然到了若久的面前,一把扼住了若久的喉咙,将她抵在了树上。冷笑着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聂溪尘不会选择让你死?谁给你的这个自信?你站在那里犹豫了半晌,不也是在怀疑位置的正确性吗?我不相信你的心里没有为己而害他人之念!”
若久道:“有!我没有那么伟大,害怕是人的本能,保全自身也是人的本能。可是人总是有一种精神,它比生死更贵重。
我口口声声说着要舍弃聂溪尘,但是出手的那一刻还是后悔了。不是因为我多无私,多不怕死,而是我知道,我若是为了自己而害死聂溪尘,那么我同样的也是死了。精神都死了,即便是活着,一生也是活在痛苦和自责当中。那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白面男子冷道:“你就这么信任他?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信任他?”
若久道:“聂溪尘值不值得信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更不值得信任。我和你都不认识,你既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又想杀了我们,你应该反问下自己,你又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信任你?”
白面男子:“你的想法果然和别人不同,我和你并没有生命关联,你为何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