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呆呆地听着聂溪尘的话,目光茫然而疑惑地望着聂溪尘,之前她倒是没发现,聂溪尘竟然这么会讲道理。
虽然若久还在伤心,但是突然就不明白自己伤心的原因是什么了。自己小时候真正的目的,是想能够保护妹妹,保护母亲。那自己为何还去在意风枫的那些话?
若久忽然就觉得自己的伤心好没来由。想难过都难过不起来了。她望着聂溪尘,小心地问道
“那我……现在是不是该为自己赢了比赛而感到开心?”
聂溪尘颔首:“赢得很漂亮,该难过的应该是疯子!”
若久听他这么一说,脑海中忽然想到暴躁脸风枫像自己一样躲在营帐中哭的场景,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聂溪尘看若久因为激动,差点没把一个鼻涕泡给笑出来,嘴角也被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若久忽然激动地指着聂溪尘道:“你笑了!”
若久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聂溪尘笑,虽然很浅,但是他一笑,整个面庞像阳光一般柔和,竟然异样的好看!
聂溪尘有些不自然,忽然站起,又成了平时淡漠的样子,冷道:“哭够了,该出去办正事了!”
说完大跨步地出了门。
若久瘪了瘪嘴,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这才走了出去。
军中若久的教习,因为有了一个很强势的开头,后面的开展就异常的顺利了,箭术上在军营中没有人是她的对手,第一批进行练习的人也对若久佩服的五体投地。又都是根基很好,心气很高的男儿,进步的速度很快,若久也跟军中的将士相处的越来越愉快。
就连风枫看若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一天,风枫还特意在若久的门口站着,等到若久出门,很是真诚地向她道歉。没有勉强,没有为难,是真的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