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错了都错了。
随后若久又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那日他拂袖而去,手都没有处理。
聂溪尘淡然:“小伤而已!”
若久此时和聂溪尘并肩而站,心里想着,那件事情应该能翻篇了吧。
她又好奇问道:“他们说,你独来独往惯了,可是孤单有什么好?多寂寞啊。大家明明可以开心地在一起笑一起闹,多好!为什么你却偏偏不喜欢呢?无论在军营还是在金都,都说你是个冷面将军,冷面王爷。”
聂溪尘:“如果这里你认为在一起很开心的人,会在某一天突然对你荆戈相向,你还会喜欢这种热闹吗?”
若久奇道:“为什么你总喜欢悲观地看待结局,还不理解别人的不计后果?就像上次你在西北遇袭的事情,你问我当时为什么要救你。不怕你以我为饵而自己逃掉吗。还有现在,这些跟你出生入死的袍泽,你都认为他们会在哪一天背叛你。为什么不去选择信任你的将士,你的兄弟呢?”
聂溪尘:“因为人心善变!”
若久:“你都说了人心善变,为何不认为会变好呢?总不能因为知道会摔跤就不走路,知道会失败就不努力。况且你怎么知道会摔跤会失败呢?”
聂溪尘静默地望着流动的潺潺溪水,没有回答若久的话。
若久知道他不想再提,便转了话题:“他们今晚会有篝火会,你来吗?”
聂溪尘:“不去!”
若久有些失望:“为什么不去?你怎么这么喜欢孤独?一个人待在营帐中有什么好玩的,来吧,来吧!”
聂溪尘:“给我个去的理由!”
若久想了想:“我跳胡旋舞给你看啊,这种舞在篝火旁跳最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