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王子若是已经愚蠢到这种地步了,那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是你放进来的,真揪了出来,你也有藏匿之罪。十四王子若真想拉我一块下水,我倒是拭目以待!”
聂溪尘:“戎狄王子一身纱衣进城,是觉得自己愚蠢,还是那些已经觊觎万俟族的人愚蠢?古语有言,名不正则言不顺,琪琪已是我云国王妃,念你是其兄长,迎接入府,但你若如此不知进退得宜,再让琪琪出了差池的人会是谁,还得两说!”
万俟戎狄目光紧紧盯着聂溪尘,聂溪尘也是丝毫不惧地迎了上去,二人眼眸皆是深沉,却又都带了一份执拗和坦然。
半晌后,还是万俟戎狄移开了目光,将自己的帏帽戴了起来,回身笑着对若久道
“琪琪,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好,戎狄哥哥,你一路小心!”
万俟戎狄颔首,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身说道:“以后打赌,告诉对方,想比就跟我比,你是女孩子,赢了也不光彩!”
若久一呆,不服气道:“凭啥赢了我就不光彩了?”
万俟戎狄嘴角勾笑,没有解释,转身离开了。
聂溪尘对锁儿吩咐道:“从侧门送他出去!”
锁儿领了命令出去。
若久见聂溪尘竟然还能行走自如,惊讶道:“你,都不疼的吗?”
聂溪尘坐到她的塌边,目光沉了下,随即问道:“在西北,为什么要救我?”
若久一怔,想了想,回道:“我都跟大哥说了,都是该死的本能反应,我看那一刀要是砍到你身上,你不得成两半啊,所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砍死啊。我要是早知道这么疼,肯定没有勇气替你挡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