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好好好,我滚出去,我滚出去,你先放开我,我才能滚啊!”
聂溪尘手一推,若久被推的连退几步,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揉着自己被他攥红的手,不服气地说道
“滚就滚,不用来照顾你,我乐的清闲。”
若久转身离开房间,觉得不解气,顺手就把自己擦了鼻血的手帕摔在了聂溪尘的脸上,气哄哄地边走边咕哝:“喝醉了你就了不起啊,看你明天怎么面对我,你喝醉的丑样子我可全都看到了!”
出了门,若久还很大声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张也来询问,若久只说他没事,不要让别人打扰他就行!
若久促狭地想着,喝了那么多酒,半夜渴死你也没人给你倒水!
第二天拂晓,若久将自己打扮停当以后,故意在聂溪尘的房间外面等着他,等着等着,若久忽然想起来今天的自己的鼻子都是肿的,如此来看聂溪尘,谁看谁出糗还不一定呢。于是赶忙回去拿了一个面纱,挡在脸上。
这一个来回,若久想看聂溪尘笑话的心便淡了下去,想着戎狄哥哥待不了几天,还是陪他们要紧,于是也不管聂溪尘,自己出府玩去了。
来到客栈,若久找到了万俟戎狄和若久联,三人一块上街玩去了。上午几人在城中闲逛,买了很多的小吃,若久像是东道主一般跟他们解释。中午几人又出去吃了午饭。下午又继续去玩。
开开心心地疯玩了一天后,若久才在酉时末恋恋不舍地回了府邸。回来后也没顾得上聂溪尘,沐浴后就睡了。
一连三天,若久都是早出晚归,跟万俟戎狄和若久联玩的不亦乐乎。今天一早看见聂羽玄都是打了一声招呼就跑了。
聂羽玄去了正厅后面的瑾园,看到了正在练剑的聂溪尘。
聂溪尘是个将军,自小习武,刀枪剑戟都很熟练,动作更是飘逸灵动,刚猛迅捷。早起会练剑,这已经成了聂溪尘的习惯。
看到聂羽玄到了,聂溪尘将佩剑给了下人,擦了擦汗引着聂溪尘到了凉亭当中去。
“这几日琪琪都是这么早就出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