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久暗暗心想,握着箭矢的手都紧了一紧。
聂溪尘扫了一眼若久,看着她双手紧握着箭矢,目光犹带埋怨地瞪着自己。沉吟片刻后说道
“既然要比,就比大些,我出这块玉牌!”
聂溪尘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来一块白玉玉牌,正面是雕龙腾图,豁然放在了桌子上。
小酒有些咂舌:“溪尘哥哥,你好大手笔啊,这可是皇上为嘉奖你灭了南蛮而亲赐的玉牌,有免死之效,你竟然都能拿出来。好,那我把之前赢的都押上,加上这些珠宝首饰没有十万两也有五万两了,比贵重自然比不得你,可这是我全部的了。我们就一局定输赢。”
众人也有些愕然,估计都没想到聂溪尘会出手如此贵重吧,既然他能拿的出来,就代表他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若久的精准度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这到底谁能赢,还真是不好说了。所有人的兴趣都被带动起来了。
若久看着聂溪尘如此自负,想赢的心就更盛了。
“不过我们换个玩法,不投壶,投荷叶!”
“荷叶怎么投?”众人惊愕。
聂溪尘走到了阁楼的围栏边上,指着远处湖心中的一片枯荷道:“我们就比谁能将箭矢从枯荷叶上穿过去,枯荷不裂!”
此时盛夏盎然,绿荷娉婷,一片嫩绿中只有几片枯荷藏在绿叶下面。阁楼离荷叶既高又远,枯荷又脆,夏日炙烤后更是一捏就碎了。从这么高的地方,要避过绿色的荷叶将箭矢投射到枯荷上,还要让枯荷不碎。其对距离,力道,精准都有极高的要求。
众人听过以后,无不咋舌聂溪尘的大胆。
“如何?”聂溪尘眉目淡然却又带着三分挑衅地凝视着若久。
若久自然不服,经过这一时连接的胜利,更对自己的精准和投射有着极高的的自信。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下来。
众人这下都走到了阁楼旁边,一些不嫌事大的很快将这个消息给放了出去,本身阁楼就离湖边很近,一时间听到动静的各个阁楼上的人都围聚在了阁楼的栏杆边。
顿时人声鼎沸都在朝着这边观望着。
首先是聂溪尘投掷,他走到栏杆边上,拿着经过处理掉尾翼的箭矢,没了尾翼,更是将投射的难度增加了一个高度,本来还吵吵嚷嚷的人群此时都安静了下来,屏气凝神地望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