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一瞪,道:“你,你那天不是说回去修养吗?不是受伤是作甚?”
“谁规定必须受伤才能回去修养了?”李老翻了个白眼,“我回去看看那些后辈还不行啊……”
老者无言,忽的想到什么,又道:“听说你张夏昨天猜到了界心出了问题,你为何不早就猜到,偏偏在出问题后便算到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张夏刚欲开口,有一人抢先开口。
此人身形偏瘦,倒也不高,留着长胡子,是一名中年。
中年人捋一把胡子,郎朗道:“孔老,此事尚且不可断定是张兄自导自演。按理说,张兄能猜测到,已算是功臣。我等若被蒙在鼓中,这江都结界哪天破了都不自知。”
老者皱眉,半响,又道:“不是张夏自导自演,那是好事,可若是了,哼,我当场将其诛杀于此!当什么狗屁局长,界心都被入了!”
“嘭!”
一处桌面猛然炸开,一人起身,正是齐铭:“孔老,如张夏所言,我等尊你年长,此前一些话语,我也并未争辩。可这话,实在是过分!
当场诛杀,狗屁局长?我就好奇了,张夏只是副局,我才是局长,为何担责的是他而不是我?
孔老,针对的太过分了。你说张夏是贼喊捉贼、自导自演,我看你更似这般!”
张夏有些意外的看了齐铭一眼,这闷葫芦今天话还多了起来,别说,还挺感动的……
“齐铭,我可没找你,你今日可是要和我做过一场?”老者一拍桌子,喝道。
“那便做过一场!”齐铭淡淡道,高瘦的身形猛然爆发出一股无边的威势。
“坐下。”
一道声音如同从心灵深处传来,在两人心底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