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霜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手搭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冰酒吧的门口。
南幽邈也戴好帽子，顾飞霜落后他两步，走在他身后，低着头，并没看路，就这么被人带着走进了个包间。
进入包间，顾飞霜找了个椅子坐下。
“喝点什么？”
“不用了，有话快说，说完我就走。”
南幽邈转头对服务生说：“一杯拿铁，一杯苏打水。”
服务生走后，南幽邈摘下帽子，笑着看向顾飞霜，“你变了好多。”
“人都是会变的。”说完，抬眼看了南幽邈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冷漠。
南幽邈苦笑了一下，“当初，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我有……”
“故不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没必要一直纠结于过去，我早就不怪你了。”顾飞霜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在剧组，我们可以做朋友，但也仅是朋友。”
“飞霜……”
“如果你不愿意，做陌生人也可以。”
包间的门被打开，服务生放下了拿铁和苏打水之后，就退了出去。
“飞霜，如果我说我当初离开是有苦衷的，你信吗？”
南幽邈看着顾飞霜，很希望她能相信他，如果可以，他宁可从来没离开过。
“我信。”顾飞霜喝了一口苏打水，“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请你别纠结了，放下了，行吗？”
顾飞霜没有看见，在她说信的时候，南幽邈的眼睛亮了一下，此时，又黯淡了。
“好。”南幽邈失落的靠在椅背上，“我们还是朋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