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厉织愤怒的声音，温暖忽然笑了。
听着那短促的笑声，厉织皱紧眉头，觉得这一刻有些诡异。
她总觉得，温暖的笑声好像很干涩，不熟稔。
“明天，你会来吧？”温暖问。
“我……”厉织犹豫着。
她现在有些不敢看见温暖。
脑海中只要一想起他们俩待在同一个被窝里的场景，她就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她好希望那一切只是一场梦，她跟温暖之间没有发生那些事情。
“你必须来！”温暖疾声，“如果你不来，我手中的视频就……”
“喂！”厉织厉声，“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一件事威胁我？”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就能威胁你，我为什么还要花心思去想别的？”温暖淡淡一句反问。
厉织张嘴，想反驳，却又找不到语句。
她被他简直是气到内伤。
“下午六点，迟到了后果自负。”温暖冷声命令着。
“厉织！”宋菀佳的声音响起，“和谁说话呢？说话的语气这么不温柔？我不是教过你，你的言行举止要温柔大气，别给你爸丢脸吗？”
听言，厉织的额头落下一片黑线，但还是配合地温柔出声：“知道啦，妈。”
电话那头的温暖听见厉织的声音，很无情地嘲笑：“你妈如果知道你平常说话都大呼小叫的，会不会很失望？给你爸丢脸呢！”
“我才没有对谁说话都大呼小叫呢！”厉织压低了音量，却依旧止不住是暴怒。
温暖却忽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