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让元月月冷静下来的人,也只有温靳辰……
而此时,温靳辰在一个很贫瘠的农村,村里的人很少很少,年轻的大多出去务工了,只留下些老人和小孩,偌大的村落,荒无人烟。
这儿,则成了他最好的清静的场所。
望着眼前的一切,空气清新地仿佛能洗涤人的灵魂一般,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需要这份安静来思考。
有些事实,即便很难接受,他也必须强迫自己接受。
爷爷死了,他唯一的亲人都死了。
爷爷是在他眼前爆炸的,那血水仿佛还留在他身上,没有离开,可爷爷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
他恨。
恨不得杀了温耀文和温良夜。
这么多年了,他努力按压着自己对杀母仇人的恨意,尝试着用相对温和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可如今,连爷爷都死在温耀文和温良夜手里。
他再也不要管那所谓的仁义和证据,也不要走什么所谓的法律渠道。
他只想报仇,哪怕是付出性命,也要报仇!
他甚至都不想用某些看起来合乎情理的办法,因为,那种程序会很慢,慢得他没有耐心等。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温耀文和温良夜受到应有的惩罚。
爷爷是怎么死的,他就要让温耀文和温良夜怎么死!
那种身体爆炸的痛苦,温靳辰想都不敢想,而温远候临死前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就已经证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