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机的小跟班:下次咱不骂人了好不?你是咱们的招牌,有问题那几个老板不针对你,可我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小打工人,出错的话责任就全在我,指不定扣我三五个月的工资。我跟了你大半年,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给您砰砰磕头了。
小疯机的小跟班:捂嘴哭jpg。
暴躁小疯子:……
纪辞没啥太大的情绪波动,他存款虽然不算富足,但养一个助理对他而言绰绰有余,假如助理的工资被扣,他发给对方工资也并非不可以。
当然这话纪辞没说,真要说了助理又要哭。
纪辞见识过助理的哭功,这人说哭就哭,还非要当着他的面哭,于是勉为其难。
暴躁小疯子:我尽量。
小疯机的小跟班:是必须!
小疯机的小跟班:以后你直播我必须在旁边守,再想骂人我还能提醒你。
纪辞皱眉,却没说什么。
他不喜欢直播的时候身边有人看着,助理也很配合尊重他。可惜这次直播间第二次被封,助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跟助理匆匆聊完,纪辞关闭微信,躺进床里继续准备睡回笼觉。
直播间封停五天,意味着他可以休息五天。
纪辞一觉睡到下午四点,他工作时一般每天要直播满八个小时。
基本从下午七点直播到深夜两点,上厕所都争分夺秒不带浪费时间的那种高强度直播,凌晨四五点才能入眠,遇到失眠的状况就睁眼到天亮,上午才勉强进入睡眠状态,所以这半年来睡眠一直不太好。
他下午醒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从床头柜锁上的第三格抽屉拿出一瓶药,药瓶空了一半,干吞两颗药丸后,再把药瓶拧好放回抽屉锁上。
睡到这会儿一点食物都没吃,助理锲而不舍地来了微信。